番外亦妻亦奴上
王耀居高臨下望著跪在下首、仍在微微瑟縮的使臣。
“感念您垂青小菊,臣等不勝惶恐——無論您是否施予我國優(yōu)待恩惠,只要您愿納,這孩子必定雙手奉上?!?br>
他指節(jié)間墜著的玉簪花正開得秾麗,淡香如游絲般繞著指尖纏上來。“話是這么說,該要的好處倒半分沒少拿?!蓖跻胫?,唇畔浮起一絲淡笑——比起小菊,座次的優(yōu)容、朝貢往來的頻增,還有每次恩賞的添頭,實(shí)在算不得什么。
忽然就有些心疼——他的小菊,竟被賣得這樣便宜。他們哪里懂,如今還懵懂著的孩子,來日會是怎樣無價(jià)的珍寶?可即便來日的菊那樣珍貴,只要他想要,還不是手到擒來?只要這“唐”的盛世能一直強(qiáng)下去,小菊自會主動貼上來的——王耀想著那樣的畫面,臉上的線條稍稍柔和了些。
他命官員與使臣周旋,兩邊唇舌交鋒到最后,總算談妥了所有讓渡條款——輪到小菊出面了。所有利益交割最終凝作一紙薄如蟬翼的契書,只要小菊按上手印,便即刻生效。
可使臣隊(duì)伍里,偏沒有本田菊的身影。其中一位年長的使臣拽過王耀身邊的官員,附耳說了幾句。
近侍皺著眉將話復(fù)述畢,王耀面無表情轉(zhuǎn)頭,將手中花輕輕擱在托盤上?;ǘ淙跃S持著完整姿態(tài),可托盤底不知何時(shí)多了幾道深指印。
王耀起身往后庭走,臨走前揮退了左右近侍。那傳話的近侍額角全是汗——他約莫猜得到,主子這回是真動了氣。
客室空無一人,唯有床榻上鼓著個小小的“包”。王耀走近床邊,指尖輕輕掀開被褥——被純白布料蒙住雙眼、手腳捆得嚴(yán)實(shí)、連身子都被白布層層裹住的小菊,就這么露了出來。
“夫君大人……”小菊察覺他靠近,蒙著布的眼眶處立刻濡濕一片,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仍在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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