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蔭銀便發(fā)燒,生病,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窗簾拉著,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刻了,有人敲開他的門,要引自己去什么地方,陳蔭銀乖乖踩上拖鞋,跟著對方走。
到了個新房間,那人告訴他可以睡下了,他立刻倒頭往床上躺。中途另一個人把他扶起來,給他喂水,他咕咚咕咚喝了好多,然后低頭去吞那人手掌里的藥,舌尖舔到對方手掌,他沒意識到,只是軟了身子又躺下去。
期間那人俯身,一直吻他的唇,他喘不上氣,手指搭在床邊微微地顫抖。他還聽到有人對他說:“哭得真騷?!?br>
陳蔭銀覺得自己沒有哭,他不是那種生病了就會哭的嬌氣小孩,很想反駁對方,但開不了口,只能嗚嗚地任由對方含著自己的唇,被折騰了一會又沉沉睡去。
醒來時天光大亮,陽光從沒合上的窗簾縫隙里穿過來,落在他眼前的床單上。
灰色的。陳蔭銀眼珠轉了轉,意識到眼前是灰色的床單。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是藍色的床單,很柔軟,床鋪旁有個書柜,他還在桌子上養(yǎng)了一盆多肉,長得綠油油。
這個房間看著像是剛收拾出來的,除了一些基本的床上用品,里面幾乎沒有別的東西,看起來有點沉悶,但十分寬敞,采光很好。
陳蔭銀想起紀玨謹說的,讓自己搬去他隔壁房間,現(xiàn)在大概是真的搬過來了。陳蔭銀知道對方的用意,這個樓層房間很少,幾乎不會有傭人來,這意味著自己以后會被他玩得更方便。
整個骨頭都在發(fā)痛,而且因為睡得太久,頭也很暈,陳蔭銀從床上爬起來,腿軟得差點又摔落在地,腿間溫熱地流出來液體。
那是什么?不會是紀玨謹射在自己身體里的精液吧,他感到一陣惡心,氣得要命也只能在心里罵紀玨謹是神經(jīng)病,還跪坐在地上狠狠錘了兩下床鋪,反倒把手都錘痛了。
房間里配了衛(wèi)生間,他拖著軟綿綿的腿,玻璃門都沒有關緊,他就慌張地脫下褲子。身上穿的是寬松的睡衣,褲子一扯就扯掉了,在腳下堆作柔軟的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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