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錦覺得胸口悶得厲害,她本應(yīng)是待嫁的女子,人人祝福、人人仰慕,卻在這三日幽禁般的習(xí)俗里,只能與秦綰朝夕相對。
這本該是對新娘的庇護……但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感到無處可逃。
秦綰垂著眼,像是戒備,又像是忍耐。
她抬手替沈如錦掖好耳畔鬢發(fā),動作輕到像怕驚醒一只受驚的鳥。
「如錦姐姐……」她低聲喚,語氣小心?!溉裟悴辉?,我不會再越界?!?br>
沈如錦心頭一顫,指尖抓著裙布,卻說不出一句堅決的拒絕。
秦綰似乎看透她的遲疑,忽而伸手,在她肩上覆了件薄披帛。
「我怕姐姐冷?!?br>
聲音平靜,但尾音不自覺顫了一瞬。
沈如錦抬起頭,看見秦綰眼底壓下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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