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赫的舌尖在郁元口中嘗到一絲隱約的甜膩奶香,那是他自己的味道,這個認知讓他的黑眸愉悅地瞇起,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犬齒不輕不重地磨蹭了下郁元的唇瓣,像是在回味。
“好喝嗎?”他稍稍退開些,故意將那點銀絲拉長又意猶未盡地舔去。
郁元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閃爍,喉結滾動了一下,卻抿著唇沒出聲。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傅希赫的胸口,那里還泛著水光,乳尖紅腫挺立,顯然被他“照顧”得過分了些。
傅希赫見狀,故意用指腹碾了碾濕漉漉的乳尖,帶出一絲奶白的液體,他俯身湊近郁元的耳邊,呼吸灼熱:“不說話?那……是覺得不夠好喝?”
郁元的耳根紅得幾乎滴血,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床單,喉間溢出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他突然低頭在傅希赫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隨后整張臉都埋進傅希赫的頸窩,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側頸,只露出一對紅透的耳尖。
傅希赫先是一愣,隨后胸腔震動,低低地笑出聲,他低頭,唇瓣貼在郁元發(fā)燙的耳廓上,輕輕吹了口氣,滿意地看見那里又紅了些才終于停止了他的逗弄,后穴故意縮了縮,重新開始起伏。
郁元被他夾得嗚咽一聲,鼻尖在他側頸蹭了蹭,像是在求饒。那緊熱的生殖腔實在過分,每次抽插粗長的性器都被濕熱軟肉緊緊纏住,退出時依依不舍地挽留,進入時又熱情地吞得更深。郁元的指尖不自覺地掐進傅希赫的臀肉,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椎直竄上來。
生殖腔里面比記憶里更濕更緊,甚至因為生產后的敏感而變得更加黏膩纏綿,內壁隨著起伏不斷收縮,吮得他頭皮發(fā)緊。交合處黏膩的體液被攪出細密的白沫,隨著每一次抽插發(fā)出淫靡的水聲,被操開的穴口貪婪地含著粗硬的性器,邊緣泛著艷麗的紅。當郁元稍稍后退時,內壁立即傳來不舍的挽留感,層層褶皺殷勤地纏上來,直到整根重新沒入濕熱的深處時才滿足。
“唔……太緊了……”郁元嗚咽著,他的額角沁出細汗,臉頰埋在傅希赫頸窩小口喘息著。柔軟的生殖腔像是認出了他的形狀,每次頂?shù)阶钌钐帟r都會緊緊咬住他的頂端,帶來一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濕熱的軟肉正蠕動著榨取他,仿佛每一滴都不愿意浪費。
傅希赫俯身,汗?jié)竦男靥刨N上來,乳尖蹭過他鎖骨時帶起一片戰(zhàn)栗?!跋氩幌脒@里?”犬齒叼著他耳垂含糊地問,內里卻惡意地縮緊,讓郁元悶哼出聲。
郁元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琥珀色的眸子濕漉漉的,睫毛顫抖著垂下,像是羞恥得快要哭出來。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終于從緊咬的唇間擠出幾個斷續(xù)的字節(jié):“想……想你那里……”話音落下,他自暴自棄地別過臉,根本不敢看傅希赫的眼睛,可腰卻完全失控,本能地向上頂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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