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要……”
“我們已經四個月沒做了……”
“我難受……”
賀遷的呼吸猛地一滯。
他懷里的身體溫軟馨香,微微發(fā)燙,像一塊上好的暖玉,那帶著哭腔的軟糯祈求像是一把小鉤子,狠狠地勾在他的心尖上,又像是點燃了他隱忍已久的欲望導火索。
四個月。
整整一百二十天。
對于一個正值壯年、血氣方剛,并且早已嘗了情欲滋味的男人來說,這無異于一種酷刑。
他也想。
做夢都想。
想把身下這個日思夜想的人,狠狠地壓在床上,用自己早已漲得發(fā)疼的雞巴,貫穿他、撕裂他、占有他,想聽他哭著、喊著、求饒著,在自己的身下,被操得神志不清,淫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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