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遷并沒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齒間的皮肉在微微顫抖,甚至能嘗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直到他在那片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gè)深色的齒印,他才滿意地松開了嘴,用舌頭在那片被自己弄傷的皮膚上安撫性地舔舐著。
“寶寶,”他將嘴唇貼在文奕的耳邊,撒著嬌低聲呢喃,“老公想要了?!?br>
他的聲音像是一根羽毛,搔刮著文奕的耳膜,身下那根早已硬得發(fā)燙的巨物,正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死死地抵在文奕的臀縫之間,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著自己的存在感和不滿。
“一個(gè)月了,寶寶,一個(gè)月沒讓老公操你了,”他的手順著文奕的睡衣下擺滑了進(jìn)去,在那光滑緊實(shí)的臀肉上用力地捏了一把,“老公的雞巴都要憋壞了,你今晚要是不把它喂飽,它就要離家出走了?!?br>
他一邊說著下流的騷話,一邊將膝蓋擠進(jìn)文奕的雙腿之間,強(qiáng)硬地將它們分開,胯部在那片柔軟充滿彈性的私密之處緩慢而有力的研磨。
“嗚……”文奕終于徹底清醒了,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分不清是疼還是癢,是困倦還是情欲,他試圖反抗,聲音里帶著哭腔:“賀遷……你干什么……我好累……”
“我知道你累,”賀遷將臉埋進(jìn)他的頸窩,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所以,今天不讓你動(dòng),你就乖乖躺著,讓老公來騎你。”
他說著,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始扯自己的睡褲,那根飽受折磨了一個(gè)月的肉棒,終于重見天日,猙獰地挺立著,龜頭紫紅發(fā)亮,馬眼處滲出大顆大顆的透明愛液。
賀遷一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掰開文奕的臀瓣,將那兩片微微顫抖的穴口暴露在空氣中,他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緊致的小穴依舊粉嫩誘人,只是因?yàn)橹魅说目咕芏o緊閉合著。
“乖,小騷狗,給老公張開嘴?!彼弥讣廨p輕撥弄著那兩片柔軟的陰唇,然后將自己滾燙的龜頭頂了上去,在入口處反復(fù)地摩擦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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