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是極致的羞辱。
它剝奪了尹竽作為人的最后一絲尊嚴,讓他徹底淪為一個只為承受交合而存在的雌性動物,他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那張被李彪操干得紅腫不堪、此刻正微微翕動著向外流淌著精液的小穴,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十幾雙貪婪的眼睛之下。
“小騷貨,屁股撅好了!”絡(luò)腮胡大漢一邊用粗鄙的言語調(diào)戲,一邊扶著自己那根沾滿了污垢、散發(fā)著濃重尿騷味的巨大肉棒,對準了那泥濘不堪的穴口。
“不……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尹竽絕望地哭喊著,淚水混合著地上的灰塵,糊了滿臉,他試圖并攏雙腿,保護自己最后的領(lǐng)地,但身后另一個土匪早已上前,粗暴地將他的雙腿向兩側(cè)掰開,讓他以一個更加屈辱、更加敞開的姿態(tài),迎接即將到來的侵犯。
絡(luò)腮胡大漢不再等待,他發(fā)出一聲興奮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那根又臟又臭的雞巴,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毫無阻礙地捅進了尹竽那濕滑溫熱的甬道深處!
“啊——!”
尹竽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一次的侵犯,比李彪那一次更加野蠻,更加痛苦,那根肉棒上粗糙的皮膚和不知名的污垢,摩擦著他嬌嫩的內(nèi)壁,帶來火辣辣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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