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甩動的脆響在潮濕的地下室里反復(fù)回蕩,像是毒蛇吐信,眼前的兩個打手,一個叫“大奎”,一個叫“阿?!保樕隙紥熘粦押靡獾莫熜?,一步步向他逼近。
大奎手里掂著那條黑亮的皮鞭,阿福則搓著手,一雙渾濁的眼睛在尹竽身上貪婪地掃來掃去,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小美人兒,老鴇發(fā)話了,不能破你的身,但可沒說不能玩別的?!贝罂纳ひ舸謫?,像被砂紙磨過,“咱們哥倆憋了好幾天了,正好讓你這小嘴兒開開葷?!?br>
說著,阿福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一股濃烈的、混雜著汗臭和尿騷的腥臊氣味瞬間彌漫開來,一條又黑又粗的雞巴從他那骯臟的褲襠里彈了出來,因?yàn)殚L久未經(jīng)清洗,那根肉棒的根部和褶皺里積著一層白色的尿垢,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味,龜頭呈現(xiàn)出一種不健康的紫紅色,馬眼處還掛著一滴渾濁的粘液。
尹竽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幾乎要吐出來,他下意識地向后縮去,后背卻抵上了冰冷潮濕的墻壁,退無可退。
“怎么?嫌棄?”阿福見狀,臉上閃過一絲被冒犯的惱怒,一把揪住尹竽的頭發(fā),將他的臉強(qiáng)行拉到自己胯下,那根散發(fā)著惡臭的雞巴幾乎要戳到尹竽的鼻尖。
“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個婊子!婊子就該有婊子的樣!”阿福咆哮著,另一只手揚(yáng)起,狠狠一巴掌抽在尹竽的屁股上,清脆的“啪”一聲,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道鮮紅的掌印。
“給老子舔干凈!不然今天就用鞭子把你這身嫩皮抽開花!”大奎在一旁惡狠狠地威脅道,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
劇痛和屈辱讓尹竽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他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在那個充滿冰冷儀器的改造室里,他被灌輸?shù)牡谝粋€生存法則,就是絕對的順從,伺候男人,取悅男人,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生存的權(quán)利——這早已刻進(jìn)了他的骨子里。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混雜著腥臊味的空氣,然后,像是認(rèn)命一般,緩緩張開了嘴,溫?zé)岬纳囝^顫抖著,試探性地伸了出去,輕輕碰觸到那根粗硬的肉棒。
舌尖傳來的粗糙觸感和那股濃烈的騷味讓他再次干嘔起來,但阿福掐著他頭發(fā)的手卻驟然收緊,逼得他不得不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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