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睿王才終于有了動作。
他并沒有像尹竽擔心的那樣抽身離開,而是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一把將癱軟的尹竽從地上撈了起來。
尹竽的雙腿被迫大張著,盤在睿王精壯的腰上,私密的地方還和睿王的身體緊緊連接在一起,隨著他被抱起的動作,那根半軟的肉棒又往里滑了一寸,頂得他喉嚨里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別亂動,”睿王拍了拍他那渾圓挺翹的屁股,“再亂動,就讓你走不了路?!?br>
尹竽嚇得立刻不敢動了,只能像個大型掛件一樣,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托給這個男人,臉頰貼著睿王寬闊結實的胸膛,聽著那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睿王就這么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出了荷風亭。
清晨的涼風吹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帶來一絲涼意,卻無法冷卻那緊密相連之處的火熱。
每走一步,那根埋在體內的東西就會隨著顛簸而上下晃動,在濕滑的甬道里輕輕摩擦,那種感覺不激烈,卻像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地搔刮著尹竽最敏感的神經,讓他剛剛才平復下去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fā)燙。
小穴又在不爭氣地分泌出更多的愛液,試圖將那根正在“偷懶”的肉棒重新喚醒。
而那個罪魁禍首似乎也感覺到了。
“嘖,真是個喂不熟的小東西,”睿王低頭看了一眼兩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經又是一片水光瀲滟,他空出一只手,在那鼓脹得驚人的小腹上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都給你灌了這么多了,還流水?你是想把本王榨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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