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嗎?
恍惚中,龍玄聽見軒轅白的聲音,聽似平靜無波,卻能聽見藏於其中的關懷。
龍玄睜開眸子,望見站在花海中的軒轅白,軒轅白仍是那一襲染血的紅袍。他凝視著龍玄,龍玄也在注視他。見著軒轅白,龍玄身上的痛楚逐漸消散。
“……不疼的?!饼埿婚_口就在咳血,他的雙手無力地墜在身側,鮮紅的尖針貫穿了他,將他懸吊在空中,“小白,你等我……”
龍玄握住貫穿身體的尖刺,用力捏碎,身體下墜的同時,漆黑的能量從龍玄體內迸發(fā)而出,如狂濤駭浪襲向鬼判。
鬼判微愕,彼岸花須臾間構筑成一面墻,強行擋下龍玄施展出的那一波黑潮。更多的尖針刺向龍玄,卻被龍玄看穿攻擊規(guī)律,躲了開,偶爾躲得慢了,龍玄被貫穿大臂。
龍玄捏碎花瓣,花瓣淌出汁液,龍玄的目光幽黑又空洞,彷佛已然徹底失去理智,促使龍玄持續(xù)戰(zhàn)斗的理由,唯有軒轅白,只能是軒轅白。
龍玄又看見了軒轅白的身影,軒轅白眼神平靜又溫和,龍玄眼中醞釀出了情感,卻是孤注一擲的狂熱與狂信:“小白,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接你回家……”
鬼判與龍玄相距遙遠,聽不見龍玄說的話,只見龍玄一直望著某處喃喃自語,散發(fā)出的氣場愈發(fā)瘋狂,攻擊也愈加猛烈。鬼判想盡早結束這場鬧劇,執(zhí)筆畫咒,幾道流轉的金光穿透花墻,沖入黑潮的同時,將那漆黑的泥沼徹底擊散。
龍玄生生吃下鬼判的攻擊,嘔出更多猩血,整個人搖搖欲墜,下一刻跌落進花海之中,被尖銳的彼岸花刺穿身軀,眨眼間,龍玄已然渾身浴血。
疲倦感層層涌上,誘惑著龍玄闔起雙眸,陷入安詳?shù)某撩咧?,只要放棄,就再也不會感受到絕望與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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