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溫言軟語讓莫曦身子一僵,不知作何反應(yīng)。男人尊嚴(yán)摧折,卻換得她的柔情。他蹙眉,越發(fā)羞窘,低頭不置一詞。
「我扶你起身,有沒有傷著哪處?」齊熙輕聲低語,溫?zé)岬臍庀哌^他的耳畔。
驀地間,他的胳臂一緊,柔軟微涼的指尖緊緊攢住他,努力施力將他往上拉。她x口的馨香盈然竄入莫曦鼻間,正如那夜他埋首在她白皙嬌軀肆nVe時,嗅聞到那GU難以言喻、溫暖而柔淡的香氣,誘使他癡迷也似地x1ShUn,無法止息地占有。
她的手臂環(huán)住他,綿軟的x脯貼著胳臂,無意撩撥,卻讓他微顫,心猿意馬。莫曦抬眸望向她,她的眼神誠摯清澄,充滿歉意。
莫曦內(nèi)心輕嘆,她只要能不在他身邊就盡量離得老遠。想強留她時,她屢屢拒絕,每一句無意話語總激得她暴跳如雷,殺意四起。蓄意撩撥她的話語,也像驚擾她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她落荒而逃。他刻意對她的縱容疼寵,如打水漂,在水面上點擊數(shù)下,沉入潭心,毫無反應(yīng)。
她不懂他。相對的,他也不懂她。
他確實大靖滅了她的家國,毀了她的婚約,出于愧疚,他真心實意想補償她,但她卻不領(lǐng)情,執(zhí)意拉開兩人距離,頑固地等待他傷愈,然后遠遠逃離他。
他不是傻子,怎看不出她總是望著天空失了神?即便人在身邊,心也不在軀竅中。
或許是求而不得,他就想留下她,想獨占她,對她莫名在意。明知強摘的瓜不甜,但他卻千方百計,萬般借口要她服侍。結(jié)果,沒讓彼此熟悉,更不可能讓她臣服,反倒越發(fā)厭棄他。
今日兩人關(guān)系看似稍有起sE,卻又讓他無心的言語Ga0砸。她離去后開始下起傾盆大雨。g動莫曦心中久違的悵然,心忖若她再堅持下去,或許他也會放棄,任她來去,不再強留。
只是料不準(zhǔn),一個跌跤,g起齊熙的愧疚,進而對他毫不設(shè)防。
她的心很軟,太軟。
她正直良善,竟將他的氣話視作承諾,傷了腿的他成了她的責(zé)任,再次承諾陪著他直到傷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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