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談話之際,水母醒了過來,她吃了零先生的藥丸後,傷處疼痛緩解一大半,她的目光在兩名男子身上來回游蕩,縮在床角、有點警戒的意味。
零先生因她不友善的神情不高興,道:「你什麼眼神?就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
「我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害我?」水母很緊張,零先生記起她從未見過自己人形的模樣,正要解釋,忽然注意到她說的是「你們」二字。
零先生指著妖王,問:「你不認得他?」
「我們今日不是初見嗎?」水母察覺了不對勁,零先生的提問似乎意指他們早已相識,妖王也一直沉著一張臉。
零先生覺得情形不太樂觀,將手指點在水母額前檢查她的靈T,問了她幾個問題之後,斬釘截鐵告訴妖王水母失憶了。
「好端端怎會失憶?」妖王難以接受,原來水母并非虛情假意、翻臉無情,而是她真的忘了他,b起以為她在演戲,水母拋棄了他們的過往居然更讓妖王感到窒息。
「我說過這家伙不走尋常路,她記X本就不好,來場失憶也不意外?!沽阆壬滓娺@樣的病例,除了輕微訝異,沒有過多擔心。
「能否恢復?」相對零先生的冷靜,妖王顯得難以接受。
「難說?!?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