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息吹書房,他和丹祈、堇青正討論政事,息吹問:「讓你抄詩詞,哪兒偷懶去了?」
「我接著抄就是了?!刮襪0m0鼻子,乖乖坐回我的專屬座位,「對了,我剛剛在零先生房里見到花明了,她看起來很生氣,他們不會動起手吧?」
堇青搖著扇子道:「花明來了?也對,她是該來了,虧她能忍這麼久。」
「此話何意?」
堇青解釋:「我們?nèi)ソ幽隳侨照檬腔鲏鄢剑阆壬緛砼阒?,卻為了你丟下花明,她一直在等零先生向她道歉賠罪,可零先生毫無動靜,花明是個直腸子,能忍到今日實屬難得。」
「這樣說還是我害的?那花明不會也氣上我了吧?要不我去向她道個歉?」
丹祈道:「沒有做王后的向臣子賠不是的道理,何況花明也非不明理之人,當(dāng)日還是她來向我和堇青叔報信,我們才啟程趕往微風(fēng)河畔的。」
「那她為何還這般氣憤?瞧她那樣都快把零先生生吞活剝了?!?br>
息吹cH0U起一張我寫好的抄本看了一臉不滿,道:「他們一向如此,這叫情趣。」
「都要打起來了還叫情趣?」我看是情殺才對,不曉得花明和零先生誰更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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