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掉大廳的主燈,只留下緊急出口的綠sE指示燈。光線一下子暗下來,窗外的雨聲顯得更大聲了。
電梯門開了。
走出來的是個穿保全制服的男人,但花無缺一眼就看出不對——制服太新,燙得筆挺,而且那走路的姿勢,是軍人那種規(guī)律的步伐。
男人看到空蕩蕩的大廳時愣了一下,隨即目光鎖定柜臺後面的花無缺。
「江總?」男人開口,聲音故意放軟,「您怎麼一個人在這?林助理讓我上來請您去會議室?!?br>
花無缺沒動。他握著手電筒的手垂在身側(cè),拇指輕輕m0著開關。
「新來的?」他問,語氣平常得像在聊天。
「是,今天剛報到?!鼓腥诉呎f邊往前走,每一步都量過似的,標準的七十五公分。「夜班人手不夠,讓我先頂著?!?br>
還差十步。
花無缺看了眼墻上的電子鐘:四點十二分。雨更大了,雨水順著玻璃幕墻往下狂瀉,整面窗像道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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