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寫的!”
他突然抬起頭,看向周瑤說道:“可卻不是我昨天寫的,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br>
“我能記得,這應該是三四月份我?guī)退s見梅賽德斯的那一次,我留給他的便條?!?br>
梁作棟有些激動地指著便條上的老化痕跡強調(diào)道:“這些痕跡雖然不明顯,可也能看得出來,不是昨天寫的,真不是昨天寫的?!?br>
“那就很奇怪了?!敝墁幠柯逗傻乜粗f道:“鄭旭東為什么要帶著這張便條去梅賽德斯的房間里呢?他應該不會認錯吧?”
“再一個,你說這是半年前的字條了,那他為什么要留到今天啊,不奇怪嗎?”
奇怪,怎么能不奇怪,只是梁作棟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為他也說不出鄭旭東要干什么。
如果他會招魂,一定把鄭旭東叫出來問一問,這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再問你?!敝墁幎⒅难劬?,問道:“你懷疑鄭旭東是被誰殺的?”
這里的問題真巧妙,周瑤問的是被誰殺的,可也沒否定鄭旭東是自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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