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回來的雨水倚在門口,沖著李學(xué)武說道:“后院的劉光福,前院的閆解曠、閆解娣,都成了頭頭了,最近在家造反玩呢”。
“呵~”
李學(xué)武輕笑了一聲,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這東西可防不住,要是防住了,那不是成靶子了嘛。
什么叫水潑不進,針插不進,你家就那么特殊?
不過該來的總會來,該沒的也會沒,小孩子們能成多大的事。
“三大爺?shù)摹 趺礃恿???br>
李學(xué)武好像是想起什么來了,看向雨水問道:“這么嚴重了,我周二那天怎么瞧見他又上班了呢”。
“哼哼~你都知道了還問我~”
雨水也是個聰明的,自然知道李學(xué)武問的話是啥意思,這會兒也是冷哼哼一聲。
沈國棟坐在一旁“嗤嗤”笑道:“院里三大爺這病是有選擇的,只有在家的時候才犯病,也只有在他沒事的時候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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