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什么!我為什么要為難我自己!”
鄧之望神情激動地?fù)]舞著雙手,眼睛通紅地瞪著薛直夫大喊道:“你為什么為難我,我做錯了什么,我又為難過誰!”
薛直夫見他是這副瘋癲模樣,也是皺著眉頭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抽煙。
鄧之望卻是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控訴著自己來了軋鋼廠所受到的種種不公。
“憑什么你就去了讜委,你這個位置本來是我的!”
“楊元松他們幾個誰拿我當(dāng)同志了!什么特么狗屁分工!”
“憑什么她景玉農(nóng)一來就占了三個好部門,就憑她是部里下來的?”
“我特么從京城煉鋼廠調(diào)過來就是當(dāng)受氣包,小媳婦的是吧!”
“就得給他楊鳳山背黑鍋,就得任他擺布,跟特么李懷德對著干是吧!”
“賞我個項目他就覺得難得了是吧,又是這又是那的,他怎么不說他小舅子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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