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看你真應該調去銷售處”

        董文學笑了笑，又問道：“羊毛的事情解決了，后續(xù)廠里是怎么打算的，真提你進讜委？”

        “您還真信他？”

        李學武吊著眼睛看了董文學一眼，冷笑了一聲，道：“別說楊鳳山不愿意，就是楊元松也會反對的”。

        “我倒是聽了一些風聲”

        董文學點了點頭，道：“有消息說楊元松在內部會議室上討論了這個問題，具體什么情況沒有知道，谷維潔應該清楚”。

        “清楚我也不問她”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說道：“再說了，不用問我也能猜得到，楊書記玩此消彼長，權衡利弊這一套呢”。

        “他有些看不清形勢了”

        董文學也是澹澹地說道：“這種形勢下，如果單純地以壓制為手段，怕不是在讜委那邊要制造矛盾，在楊鳳山和李懷德這兩邊也是討不著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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