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xué)武擺擺手,沒讓聞三兒挪位置,上了炕坐在了傻柱邊兒上。
“都聽見什么了?”
聞三兒笑著說道:“別聽他胡咧咧,街面兒上傳的事兒還能有個準(zhǔn)話兒?”
老彪子倒是不服氣地說道:“怎么沒個準(zhǔn)兒,那天晚上武哥走我沒趕上,可后院二大爺家的三小子說的那場面跟街面兒上傳的一模一樣”。
將酒壺坐在了碗里,拿著酒盅給喝酒的幾人分杯子。
“今天韓老瞎還跟我打聽呢,問小年夜在水塔上擰人腦袋的是不是武哥,哈哈哈哈”
聞三兒看了看李學(xué)武的臉色,虎著臉對著自己外甥罵道:“瞎特么胡咧咧啥,你武哥看著慈眉善目的,最是善良人,咋可能去擰人家腦袋”。
說著話,聞三兒又對著老彪子幾人交代道:“跟你們說好了啊,家里的事兒少出去胡說八道去”
“都把自己的腦袋放低點兒,別有兩個大子兒就搖頭尾巴晃地出去裝大尾巴狼”
“早先有兩個糟錢兒就去耍的你看看他們現(xiàn)在都埋在哪兒,亂葬崗都排不上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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