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橋上和斜坡上有河里崩上來的冰塊。
“特么的,誰在這兒炸魚了?沒長腦子吧”
老彪子從車?yán)锾筋^看了看橋下,那處河岔子因為水流的原因,這會兒封凍得很慢,所以仍能看見水在流動。
沈國棟也是不屑地說道:“武哥當(dāng)年弄到炸藥都是找小河溝炸,把溝里的冰水和魚都炸上岸,直接撿就行”
再次看了看下面手潮的炸魚手法,沈國棟撇撇嘴說道:“這特么就是奔著大魚去的,但是炸藥用少了沒用,用多了又是大麻煩,完全就是二愣子干的”
老彪子回頭對著閆解成說道:“走吧,甭看了,一定是沒弄到魚走人了”
四人也是本著撿外撈的心思在這兒駐足的,見沒有實惠,當(dāng)然不愿意在這兒挨凍了。
說著話閆解成又把車開了起來。
老彪子回頭看了看沈國棟說道:“要過年了,把你們家的漁網(wǎng)收拾出來吧,周六干它一票兒去”
沈國棟家的漁網(wǎng)還是他爹留下的呢,都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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