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現(xiàn)在怕極了,真怕自己稍微的一句話便把媳婦兒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所以任憑母親怎么問都不說話。
這是閆解成的老招數(shù)了,忍字功。
“行啊老大,我和你爸白生你養(yǎng)你這么些年了,你翅膀硬了啊,敢由著你媳婦兒跟你媽叫板了,行,你行”
這會兒閆解放和閻解曠幾個兄弟姐妹出來了,聽了幾句母親的話,便知道又是大哥大嫂惹爸媽生氣了。
閆解放指著閆解成大聲嚷道:“閆解成,你真以為你開個破車就人兒了是不是,都敢跟爸媽叫板了,信不信我抽你”
閻解曠站在門口說著風(fēng)涼話道:“呵呵,你敢動人家,人家現(xiàn)在是官了,車官也是官,小心抓你蹲笆籬子去”
閆解娣則是跑到母親身邊扶著三大媽沖著于麗瞪眼睛。
于麗看著小叔子小姑子都沒有好臉色便嘲笑著說道:“怎么著?還想要一起上啊?你們還準(zhǔn)備打我怎么地?”
“還說我娘家媽呢,您教得好啊,小姑子都敢跟自己嫂子瞪眼珠了,您真是烏鴉落在煤堆上,自己黑還說別人黑”
“你!你說誰黑呢!我討厭你!”閆解娣終究是小,哪里說得過于麗,只能用出學(xué)校里的吵架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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