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才不管這老小子傷的有多重呢,只知道現(xiàn)在暫時死不了就行,反正早晚都得死,死的時候手有沒有傷能怎么著?
“上車上車,趕緊的!跟上跟上!”
看著李學武和調查部的干部們上了之前停在這邊兒的吉普車和摩托車,許寧著急地指揮著軋鋼廠的人員上車,指揮著司機跟著前面的摩托車就沖出了大院。
調查部的吉普車跟軋鋼廠的是一個貨色,同樣是帆布軟頂,這玩意兒夏天用沒有問題,防雨也是沒問題的,關鍵是可以拆開,夏天開著賊涼快,但是現(xiàn)在是數(shù)九寒冬啊。
李學武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在醫(yī)院大樓里暖氣很足,李學武身子都暖和過來了,現(xiàn)在又進入寒冷的空間,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同在后座坐著的姬衛(wèi)東看了看李學武,道:“你覺得那個教授跑沒跑?”
李學武歪著頭看了看有些亂了分寸的姬衛(wèi)東,又看了看漸漸露白的天空,用軍大衣的袖頭子蹭了蹭鼻子。
“你要做好兩個打算,第一就是沒跑,怎么撬開她的嘴,快速地找到最后一個郵差,還要想想怎么處理第三方勢力,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阿嚏~”
李學武擦鼻子這會兒又打了一個噴嚏,道“第二就是跑了,又分兩種,其一就是剛跑,咱們還能追上,但是你也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后面車里的警犬身上,那些只是獵犬出身,訓練沒幾天,不一定能管用,今天就傷了幾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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