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樣,還是那個樣子,吃飯,看書,睡覺”
路上的雪也是有一塊兒沒一塊兒的,車里反射回來的光也是亮一下暗一下的,女人的神色憂郁而又魅惑,馮祥看的有些心猿意馬。
“跟誰睡覺?”
女人的媚眼橫了馮祥一眼,憂郁著說道:“跟誰睡覺,呵呵,教授讓我跟誰睡覺我就跟誰睡覺唄,怎么?嫌棄我?”
馮祥看著美人皺眉心都快要碎了,捏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
“我們走吧,我攢夠錢了,咱們遠走高飛”
女人轉過頭認真地看著馮祥的側臉,問道:“走?往哪兒走?咱們什么身份,你能飛到哪?”
馮祥見女人有問,便知女人也是有意,道:“我的錢已經(jīng)換成了金子,咱們從津門出發(fā),去港城,再去美國或者其他你想去的任何一個國家”
女人瞇瞇著眼睛,微微張開紅唇,問道:“你是認真的?這邊兒能放過你?”
馮祥歪著頭看了看女人,臉上露出嘲諷的意味。
“他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保衛(wèi)科的那些人盯上漁夫了,門口兒每天都會有一群人在檢查,我在羈押室蹲了好幾天,別的事情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槍客不在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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