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倒是沒有反駁而是說道:“不著急,他都躲在洞里這么多年了,鉆出洞也是早一天兒晚一天兒的事兒,其實他比我要著急”
董文學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信,上午定的計策,下午本該休息的,現在又來了不是著急了是什么?
李學武蹲在董文學的茶柜里翻翻找找,看見有兩個鐵盒子的茶葉桶,一個桶蓋子上面寫著《六安瓜片》,一個蓋子上面寫著《碧螺春》。
寫著《六安瓜片》的那個茶葉桶包裝很簡單,就是一個灰鐵盒子,蓋子上貼了一個標簽。
《碧螺春》卻是個紅色漆面的盒子,標簽兒也是花花綠綠的。
李學武拿著兩個茶葉桶問道:“老師,這兩個茶葉哪個好?”
“茶葉哪分好壞,看個人口味的”董文學不在意地回道,再看向李學武手里的茶葉后指著碧螺春那只手說道:“紅色盒子那個好一點兒,沒看包裝就比另一個好嘛”
李學武把碧螺春那個鐵盒子放回了柜子里,口中說道:“那我就拿這個六安瓜片了,好的當然要留給老師”
說著就關上了柜子門兒,站起身拿著茶葉桶坐到了沙發(fā)上。
董文學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連名字都叫錯了,你會喝茶嘛,要不你先用那盒子碧螺春練練?那可是我南方朋友給我?guī)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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