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不一樣了,晚上喊著生龍活虎,再來一局,早上起來一樣是迷迷糊糊,再睡一會兒。
在被窩里呼嚕了一圈兒也不見自己的內(nèi)褲,揉了揉眼睛往窗外看去,白茫茫一片,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好像突然來到了神話世界。
昨天刮得邪風(fēng),今天果然下起了大雪,李學(xué)武看了看窗臺上積雪的厚度,看來雪下的還真不小。
“媳婦兒,我褲衩子呢?”李學(xué)武聽見廚房的動靜,便沖著里屋門外喊了一聲。
許是聽見李學(xué)武起了,婁姐拎著搟面杖進(jìn)屋,見炕上那人也不嫌早上屋里冷,正光波出溜兒地趴在火墻子上往外看雪。
好一個“雪里拖槍,提槍觀雪”!?。?br>
“昨晚洗的,有點(diǎn)潮,我給你炕在褥子底下了,你看看干了沒有,害不害臊啊,趕緊穿上,別著涼了,怎么跟個孩子似的”
婁曉娥數(shù)落了李學(xué)武一大堆,就是沒提李學(xué)武喊得那句“媳婦兒”,微微上翹的嘴角顯然對于李學(xué)武的稱呼和昨晚交的作業(yè)很滿意。
李學(xué)武揉了揉眼角的次模糊,看了看往出走的婁姐,想著剛才婁姐彎腰時的一抹白嫩,又看了看窗外的白雪。
“還特么挺白,跟雪一樣白”
嘀咕完便掀開炕頭兒的褥子,也不知道婁姐是什么時候把自己的褲衩子和襪子洗好了,早上又塞到自己褥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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