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勞動隊反饋,他受過兩次傷,但都已經(jīng)痊愈,只是條件所限,身體有些不好。
這個倒是能預(yù)料到,在去營城的路上李學(xué)武就看出來了。
歲數(shù)本來就不小了,再加上一線的體力勞動,長期坐辦公室的人哪里承受得住。
不過人各有命,性情如此,命運(yùn)如此。
如果聶成林在變革中與李懷德有所緩和,就像程開元那樣能屈能伸,或者像薛直夫那樣明哲保身,也不至于到今天這一步。
哪怕是像景玉農(nóng)那樣,只把目光和目的明確地盯在工作成績上也行啊。
只能說聶成林走到今天這一步,怨他自己,有眼無珠,跟錯了人,選錯了路。
還有一個緊要的因素,那就是教子無方。
對聶小光的疏于管理,不斷地給李懷德制造麻煩,這根刺李懷德一定記得。
雖然不至于下黑手,但有這個態(tài)度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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