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看向鄭富華，解釋道：“如果是以錢為原點展開調(diào)查，那有幫張淑琴代購商品的趙子良就有聯(lián)系關(guān)系了”。

        “這個……”

        賴山川遲疑了一下，看著李學武問道：“你覺得杜小燕有問題？”

        “呵呵，我都說了心理學不是測謊儀”

        李學武輕笑著彈了彈煙灰，道：“我只能根據(jù)詢問的過程來判斷要做的調(diào)查，沒有證據(jù)不能亂說話的”。

        “當然了，上午確定的調(diào)查還是要做的，時間間隔的太久了，迷霧叢叢啊”。

        “唉~”

        賴山川嘆了一口氣，道：“為了這個案子，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真怕沒個好結(jié)果啊”。

        “慢慢來吧”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看了兩人愁眉苦臉的模樣，笑著道：“怎么，晚上整點？我記得鄭局這里還欠我一頓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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