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嗔道:“秦淮茹也不叫你消停?她在廠里何時……”
李學(xué)武趕緊走,都沒聽她把話說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你瞧瞧說的這都是些什么,這不是憑白污了咱李二的清白嘛!
咱李二是誰,那是響當(dāng)當(dāng),清清白白的干部,怎么可能是她嘴里這個形象。
這次有事著急要辦,先原諒她,日后一腚做懲罰,以儆效尤。
看著李學(xué)武著急走,于麗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遠(yuǎn)處柔弱的兩位,噘嘴回去了。
她不怕這兩位,無根浮萍罷了,小孩子似的。
她怕的是秦淮茹那個無底洞,真要是敞開了吃,大家真就沒得吃了。
要不怎么說,最懂女人的絕對是女人呢,于麗可以確定,秦淮茹的現(xiàn)在就是自己的明天。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明天,也得犧牲秦淮茹的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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