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再見桌子上的菜,也知道有些賓客心里嘀咕著值了。
值不值的,他是不想在這多耽誤的,吃了飯就想走。
可主桌這邊下不去,他走了,人家沒法吃了。
所以只能由著韓建昆舅舅和叔叔們敬著酒,邊喝邊吃。
他是韓建昆的領(lǐng)導(dǎo),這會兒走了甭管是真忙還是假忙,都不大合適。
秦淮茹也看出他的意思了,抿著嘴笑了笑,面上全是揶揄。
也不能說是趨炎附勢,更不能說人心不古,趨利避害是人之本能。
在這一桌,敬李學(xué)武的人多,敬秦淮茹的人也多。
一個是因為代東的介紹了,大姨姐是軋鋼廠的招待所所長,正經(jīng)的副科級干部。
當(dāng)然了,科級干部是正經(jīng)干部,人正不正經(jīng)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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