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芳好笑地看著房立寧,觀察了他好幾秒才又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差事特別的好,特別的重要?”
說完也不顧房立寧僵住的神情,轉(zhuǎn)身往辦公桌旁走去,她今晚還有好多大報要寫。
房立寧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喧鬧,走回到辦公桌旁,看著已經(jīng)鋪開白紙準(zhǔn)備寫字的傅林芳問道:“每晚都要這樣?”
“哪樣?”
傅林芳好似行尸走肉一般,手里的筆唰唰點點寫著妖魔鬼怪的話,嘴上卻是繼續(xù)問道:“是批廠長,還是寫大報,或者是熬夜準(zhǔn)備材料?”
房立寧也不知道自己要問的是什么了,只好攤開了白紙,看了一眼傅林芳寫的大報,跟著寫了起來。
今晚的傅林芳問題好多,問的是房立寧,也是在提醒她自己不是個死人。
兩人都沉默著,手里的筆也沒停下,宣傳組的第三人把外面現(xiàn)場“審問”出來的材料拿了進(jìn)來,是讓兩人寫出大報來,明天好去貼墻上。
這人可寫不得大報,他就是個打雜的,送完了材料就出去躲清靜了。
其實每天晚上車間里并不會熬夜很晚,批評楊鳳山的節(jié)目只會進(jìn)行到夜里十點多左右,畢竟他們也是累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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