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笑幾句,修整了一番,便各自散了繼續(xù)趕路。
“那幾人是誰?”柳清歡問道。
莫千里嘴角浮起一絲譏笑:“是幾個中小門派長老的后代。我在一次聚會中認識的,不過是一群紈绔罷了?!?br>
柳清歡“哦”了一聲,便招出小蹄角獸。他們自不會與那些練氣修士慢慢走,轉(zhuǎn)眼間就將滿目瘡痍的戰(zhàn)場拋在了身后。
之后的路程,兩人又遇到數(shù)撥妖獸的襲擊,打得過時就打,打不過就跑,有時看到低階修士陷入險地時也幫一幫。
遇到大的妖獸群時,趕路的修士就自發(fā)結(jié)起來抵抗。傷亡時有發(fā)生,不斷有修士喪于獸口,鮮血灑落下去,染紅了沼澤中的水和樹。
所有人心情都很沉重,他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預(yù)料到這一路會如此艱難。有練氣修士干脆放棄直行,轉(zhuǎn)而往曲殤沼澤外圍飛去,選擇繞道。而這樣做的人還不少。
柳清歡看著那些離去的練氣修士背影,臉色凝重。旁邊的莫千里不解地問道:“柳兄,怎么了?”
“時間。”柳清歡道:“時間不夠。他們從外圍繞行,路程幾乎要增加一倍,沒有足夠的時間趕到昊元城?!?br>
“怎么會?”莫千里道:“便是晚上幾日也沒關(guān)系啊。”
柳清歡看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曲殤沼澤深處。茫茫的森林與沼澤在灰暗的天色下,猶如蟄伏萬年的兇獸,就要露出獰猙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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