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年前無意中留下了一個(gè)血脈,就算那孽障再廢材、再怎么沒有行狀,以他元嬰修士的身份,總能保他一世平安。
誰知孽障整天除了斗雞走狗玩女人外,還覺得被他管著不自在。趁他出遠(yuǎn)門,偷了他放在寶庫秘室中的冰晶雪蠶絲斗篷,便溜出了天刀山。
外面的世界之殘酷,又豈是有他庇護(hù)的天刀山可任由那孽障作威作福。再加上用靈藥硬催起來的虛浮的練氣八層修為,沒等他回門派,便接到了其命殞的消息。
等他追查到案發(fā)之地時(shí),連根尸骨也沒收著。
他的這股怒火已經(jīng)憋了十幾年,就算不是那小子殺的又怎么樣!
不過對方既然是文始派的弟子,又報(bào)上明陽子的名頭,不管真假,他作為天刀山的唯一一位元嬰老祖,卻要防著明陽子拿此威脅天刀山。
天刀山只是一個(gè)新建立的中小門派,建派至今只有幾百年,跟文始派那樣的擎天巨擘完全沒有對抗的本錢。
加上文始派跟其他門派又有不同,對門下弟子一向極為護(hù)短,所以他不得不留有一分顧慮。給其半刻鐘逃命也算仁至義盡,便是明陽子找上門來他也有說頭。
他抬頭望望天,半刻鐘馬上就要到了。
羅一葉冷笑,那小子拼了命地跑,也不過讓他多走幾步路而已。
就在這時(shí),他臉上表情一訝:他留在那小子身上以便追蹤的一縷神識,突然毫無征兆地感應(yīng)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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