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绷鍤g道:“不過該痛打的要痛打,該拉攏的自然也要拉攏,不能一概而論,不然把所有人都逼成敵人,對我們只有百害而無一益。”
柳清歡雖是在場八人中修為最低的,但他代表的是文始派,說話便有分量,這也是東涯遺島的清遐和玄鴻兩位很少表達意見的原因。
柳清歡一轉(zhuǎn)頭,便見夜君若有所思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問道:“你們那邊潛過來了多少人?”
夜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定,回道:“實話告訴你們也無妨,一殿二門三宗,基本都派了人過來。不過就像你們剛才說的,我們這些人目的并不同,大多數(shù)人只是蟄伏,只有極個別的人在干蠢事,比如血骨,比如天羅宗的羅殺?!?br>
“羅殺?”凌云目光一冷:“就是這人滅了燭陰族,洗劫了小福地?”
夜君沒點頭也沒搖頭,不過他的態(tài)度也算是默認(rèn)了。
“竟然來了這么多人!”洪離怒不可遏地道:“簡直欺人太甚!”
柳清歡看場面又要緊張,便連忙說道:“今天就先這樣吧,此地不宜久留,而且我們還有些首尾要去處理,先將他二人送走再說。至于你,放心,你們的性命我們還有大用,暫時不會殺了你們的。”
至于以后,那就要看形勢如何發(fā)展了。
這一次,夜君沒再反抗,任由洪離將符箓貼上了額頭。
之后,兩人便被送到了文始派禁制重重的地牢內(nèi),準(zhǔn)備接受后續(xù)的審問。
留在野薇湖的眾多元嬰修士進入不了假的荒墳秘境,真正的又沒開啟,雖然怨言不少,最后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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