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膛臉一驚:“小心!這人應(yīng)是修煉了什么鍛煉神識的功法,說不定還有攻擊類的神識之術(shù)……”
黑衣男修一抬手:“不過是個中期修士罷了,憑他隨便修煉什么神識功法,也不可能頂?shù)米∥业臄z念破魂。鐘離就是個廢物,不要拿他跟我比!”
紫膛臉眉頭微皺了下,又笑道:“那是,那便請常兄出手吧。”
黑衣男修站到柳清歡身前,陰冷地一笑:“你若是聰明,便不要抵抗,不然可別怪我事先沒警告你?!?br>
柳清歡也配合地笑道:“可以。你們想知道什么,盡管搜便就是了,我這人也沒什么秘密,并無什么不可告人之處。之前會那樣行事,全是因那家伙跟瘋狗一樣針對我,不然我也不想惹麻煩。”
面前兩人都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不由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紫膛臉想了想,也笑道:“如此甚好,我們也只是按命令行事,也并不想為難你。”
不管雙方真實心思如何,至少屋內(nèi)的氛圍放松了不少。
柳清歡又道:“其實,你們要知道什么,大可直接問就是,根本用不著這么麻煩?!?br>
但很顯然的,對方不相信他,所以不接這茬兒。
黑衣男修掃了他一眼,將手放到他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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