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衣道:“你都能懂的道理,我如何不知?我現(xiàn)在一點都沒有覺得委屈……”
說到此處,他停了下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司雪衣無奈道:“我只是心疼她,明明想與我相見,可卻要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我還能哭,能宣泄出來,能大聲讓她來殺了我,她什么都不能說。”
修羅王已經(jīng)死了。
這是月冰云在暗示他,不能暴露以前的身份。
即便在望月殿,也未必是安全的。
白黎軒好奇道:“誰有這么大本事,能壓制住這位首座大人?”
司雪衣雙目閃過抹寒芒,淡淡道:“我大約知道是誰,但單純的武力壓制,是無法讓月當家服軟的,我了解她的性格,必然是有軟肋被對方捏住了。”
這可真是件讓人傷心的事。
司雪衣手指敲打著石桌,俊美的臉上閃過抹憂傷之色。
白黎軒道:“確定要走?不管這千秋圣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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