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庫爾岱青,立刻征召牧民趕往隘口,修筑防御工事!”
……
一連下了七八條軍令后,巴圖爾才喘了口氣,眉頭緊皺著。
“不對勁……很不對勁!”
“大玉茲應(yīng)該在楚河流域休整,距離這里千里之遙,怎么會在這個時節(jié)到這里?”
“進(jìn)攻我們的目的是什么?攻占了隘口、焚毀了糧倉又能怎么樣,也就是今年少一兩成的收入而已,影響是有的,但不算大?!?br>
“我們開春之后就能調(diào)集大軍追擊大玉茲部,殺一部分減弱他們的實力,掠走一部分補(bǔ)充我們的損失,這點他們應(yīng)該很清楚。
但依舊是這么做的,為什么?”
“從隘口到清水河灣中途的哨所去哪里了?為什么沒有預(yù)警?
答案只有一點,那就是有小股隊伍從兩側(cè)河谷翻入潛伏到哨所附近,趁機(jī)干掉了哨所的軍士?!?br>
“隘口雖然只有千余人,但憑借防御工事和火器,不說能徹底擋住大玉茲的進(jìn)攻,但擋住一天半天的問題不大。
即便是中途的哨所被干掉了,前一個哨所看見后面哨所沒有動靜肯定會派人前往的,一直到清水河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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