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述之外,工長和線長我的建議是前期只需要會管理就行,但后期至少要郡學畢業(yè)才可以擔任,再優(yōu)秀的外人也不如從自家成長起來的子弟信任度高。”
“注意,哪怕是郡學和大學畢業(yè)的子弟,也必須得從最基礎的工位做起,而非一上來就能擔任管理的位置。”
“從普通工匠到工長、線長,再到議會長,在這個過程中,從管理一條流水線到全部,再到整體的村鎮(zhèn)管理,一步步的晉升,既懂技術又懂管理,避免外行指導內行?!?br>
“從經驗管理過渡到系統(tǒng)性的管理,我們不能說剛開始是做漆盒的,那就一直做漆盒,能不能擴展一下類別,增加競爭力、分擔風險?”
“大致上就是這些,有些可能沒有講到,諸位大人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來,我們再探討。”
……
張子興結束了分析,微微的喘著氣。
年紀大了,一口氣講這么多還是有些累的。
而眾人,不止是四司官員,連左右侍郎和尚書畢自嚴都宛如凝固了一般,眼中滿是恍然大悟、震驚、羞愧之色。
恍然大悟和震驚的是他們猜到張子興既然敢提這個事兒就意味著有些了初步的想法,但沒有想到竟然已經是初步的完整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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