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咬著銀牙望著車床對趙長安說道:“伱托我上去!”
這列火車并不是最新的全空調列車,臥鋪和軟座有空調,窗戶密封著,而硬座區(qū)域則是可以打開窗戶,因為擁擠的人太多,一些乘客都是先上車,然后讓到站臺送行的親朋從打開的車床遞東西。
雖然這種窗戶只能從下面開一半,可對于一米六七的個頭還不到九十斤的陶驕萊說,鉆進去自然沒有問題。
“陶驕,你真不用這樣,你這么做沒有任何的意義,除非你是只想自己感動你自己?!?br>
“我感動你個錘子哈?你難道還不明白么,我不上了,明白不,我休學了!托不托?不托我自己上!”
陶驕轉身面對著火車,雙手就去扒車窗。
“你干什么,你就是扒上去,一會兒開車前我們還會在里面檢查一遍,沒有票的一律攆下車!你扒車摔傷了算誰的?”
那些列車員啥沒見過,尤其是這幾年隨著國家經濟的高速發(fā)展,大量的勞動力從土地和下崗的工廠里面解放出來,人人紛紛離開家鄉(xiāng)去打工淘金,平時車票就不好買,一到節(jié)假日火車里面有時候廁所里面都擠滿了人。
陶驕有點頹然的不再扒車窗,默默的提著自己的大旅行包,拉著拉桿箱,背著書包,望都不望趙長安一眼,準備離開。
“陶驕你等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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