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的事兒我不好說,這個趙長安在明珠甚至全國都很有名氣,你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說實(shí)話,我倒想請他在荷園弄一場個人演唱會,可我還有荷園真沒這個資格。他現(xiàn)在一首歌的價(jià)格是八萬起,真要請他過來放開了唱,半晚上就把荷園唱成他的了。”
“原來是一個歌星啊~”
邱賢成心里面頓時(shí)大定。
“歌星?那行,邱總你是一倍賠償還是三倍,就是不賠也行,我去找趙長安?!?br>
任家銘這是真的看不起眼前這個‘邱總’,他難道不明白,歌星畫家家這些下三濫的三教九流人物最難纏,而且這個趙長安哪里是一個歌星這個標(biāo)簽就能定義的這么簡單。
這時(shí)候,他已經(jīng)沒有了和邱賢成再對話下去的興趣了。
因?yàn)楹凸啡馍喜涣伺_面的老頭子說話,簡直就是浪費(fèi)時(shí)間。
而且一個六十多一看就是那種天天找女人,腎虛尿不盡,說嗝屁就嗝屁的老東西,和一個才二十歲的商界新秀,任家銘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站隊(duì)。
“三倍就三倍!”
邱賢成肉疼的答應(yīng),決定先回去做一個全身檢查,同時(shí)讓人盤一盤趙長安的底兒。
看看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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