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仍然記得那一天,他被一個干瘦的老女人拖到一條狹窄偏僻的小巷口停了下來,那里只有巷尾一盞煤氣街燈還亮著。石頭縫里沾滿了黑泥,旁邊是一間女修道院的高墻。
那個老女人像禿鷲一樣地盯著自己的公文包,那里面放著剛發(fā)下的工資。
“200有央幣,先生,只要200有央幣,喏,你就可以下去里面的地窖,你想干什么都行。我什么也看不見,聽不見,什么也不知道。你可以為所欲為,你懂的——想做什么都可以?!?br>
那時的休斯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發(fā)下來200有央幣交給了老女人,接著他意識迷離的走進了地下通道,里面很黑,只有一盞煤油燈照亮了一堵石膏墻的一小塊地方,其他地方顯得更加昏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聞到老鼠和塵土的味道。
休斯被帶進了一間臥室,一間寬敞華麗的臥室,從天花板到地板都涂成了粉紅的顏色,他的視野被這曖昧迷離的色彩給侵蝕了。
到處都是曖昧的粉紅色,誘惑,卻讓人感覺不那么真實,那種粉紅色沉重得令人窒息,似乎光線是從盛著鮮血的玻璃碗里透出來的。
臥室的一角擺著一張方形的大床,被褥也是粉紅色的,上面躺著一個女孩,穿著一襲白色天鵝絨裙子,在看到休斯進來,她縮成一團,想把膝蓋藏在短短的裙擺下面。
“客人,你只需要記住,不要弄壞她就行,其他的我們都隨你?!崩吓苏f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休斯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緩慢的向前走,接著步頻越了越快,他一步跨到床邊,女孩下意識地驚恐地叫出聲,對方想躲開他,但他卻青筋暴跳的掐住了她的喉嚨,她拼命掙扎,開始大聲求饒,但他緊緊地掐著她,把她的頭往后扳,俯視著她的臉。
恐懼而又絕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