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兩天和他們有些沖突,他們以權勢壓人,欲行不軌,被我教訓了一頓,現(xiàn)在就想報復?!薄?br>
什么!”木天漢馬上面色一沉,沉聲道,“徐館長,你這個館長的位置,該換個人了。”
聞言,徐館長再也忍不住,雙腿一軟,啪嗒一下倒在地上,整個人好似爛泥一般,“木家主,我知錯了,不,不要——”
雖然木天漢并不是他的頂頭上司,也不是體系內的人。但以木家的身份地位,要弄他一個博物館館長,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而且,更為糟糕的是,得罪了木家主。他徐館長以后在省城,乃至于整個澤省,幾乎都不可能混下去了。所
以,徐館長再也顧不得自己那點虛榮的面子,趴在地上哭喊著求饒了起來。只
是,木天漢和陳飛他們,都沒興趣理會這種人,擺擺手命令保鏢將徐館長和劉暢拖了出去。解
決了徐館長的事情,隨即,木天漢親自在前面帶路,將陳飛他們迎了進去,隨著木橋,來到了河心嶼之上。
相比于岸邊的熱鬧和熙熙攘攘,河心嶼雖然面積不大,但還是顯得清靜了許多。
河心嶼周圍是一圈磚石筑成泛堤岸,最中心位置,則是一棟三層高的木樓。木樓裝修精美華麗,流光溢彩,頗為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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