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捆的跟個蛆似的,躺在地上只能不斷的蛄蛹。
“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煜一愣,心道這廝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思問自己是什么人呢。
從樹上折了根樹枝,程煜一腳捅在那人的腰眼上,使了個巧勁兒,把那人踢得滾向了院中的石桌。
手里搖晃著樹枝,程煜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下,用手里的樹枝不輕不重的抽打著那人的臉。
“你是覺得這會兒是你坐在這里,我被綁著,是你在審問我?”
雖然這一下一下的樹枝抽打不算太重,但直接打在面門之上,侮辱之意遠(yuǎn)勝于鞭笞,并且對此人而言,那是真疼啊。
“你只怕也并不是什么捕頭,而是摸金一門的人吧?!?br>
程煜哈哈大笑,說:“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你是發(fā)丘一脈的了?”
那人一愣,隨即沉默了。
程煜手里用了些勁,樹枝抽的重了些,頓時在那人的鼻梁上,出現(xiàn)了一道凸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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