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程先生你這么說我就更迷糊了,當(dāng)時我記得我們四個人應(yīng)該都各自回了房,這是漫漫小姐后來又出去了么?那她有太多殺死蘇溪的時間啊,雖然在自己的房間床上殺人,還搞得滿床都是血,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br>
程煜搖搖頭,說:“所以,郭大哥你是想說蘇溪的死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郭平安點著頭,理所當(dāng)然的說:“我兩點回屋之后就一直在很努力的試圖睡覺,只不過是一直沒睡著而已。我沒殺人這事兒很奇怪么?而且程先生,你自己也說,蘇溪死在了漫漫小姐的房間,如果說我能有機(jī)會單獨見到蘇溪,我倒是的確有足夠的能力打暈她再把她弄到漫漫小姐的房間里去殺掉??蓡栴}是我要怎么進(jìn)入漫漫小姐的房間呢?然后我又為什么要殺的那么血腥,把場面搞得那么瘋狂呢?哦,你剛才還說過,說什么蘇溪的上半身被兇手劃了數(shù)十刀。五條動脈血管都被切斷了,那還在她身上胡砍干嘛?多大仇多大恨啊,鞭尸么?我說實話,我直到現(xiàn)在都還完全是懵的……”
程煜緩緩頷首,說:“可是,我剛才給蘇溪驗過尸,我基本可以判斷出蘇溪的死亡時間是在三點到三點半之間。那個時間段里,老倫敦肯定是在充電的,而我當(dāng)時跟漫漫姐在一起,我們可以互為時間證人。也就是說,我們倆從時間上,就已經(jīng)沒有殺死蘇溪的可能性了。雖然我們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但我們只能認(rèn)為兇手是你……”
郭平安呆住了,他怔怔的看著程煜,然后又轉(zhuǎn)過頭看看柳漫漫,無奈的說:“你對死亡時間的推斷準(zhǔn)確么?但我可以發(fā)誓,不管任何時間,我絕不是殺死蘇溪的兇手。我還是那句話,即便殺,我也絕對不會把場面搞得那么……所以,你倆是一直呆在一起?”
程煜剛想說是,柳漫漫卻在此刻插了一句,她說:“不,三點半的時候,程煜你出去過一趟,共計二十分鐘左右。”
程煜呆住了,他看著柳漫漫,瞠目結(jié)舌的說:“你是說,我從我屋出去后,又跑去蘇溪那兒,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蘇溪從屋里喊了出來,然后弄暈了她,再把她搬進(jìn)你屋里,在你的床上用那種極盡瘋狂的方式殺了她,還殺人鞭尸在她胸前劃下數(shù)十個刀口?”
柳漫漫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闡述你和我并不是一直呆在一起,我們的確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是相互不知道對方在做什么的?!?br>
程煜重重的點點頭,說:“的確,那接近二十分鐘的時間,似乎是足夠完成這一切了。但是漫漫姐,你也有相同的時間段啊,也可能是我去海邊翻鄧景亮褲兜的時候,你做了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事,你又該怎么自證呢?”
柳漫漫雖然很痛苦,但她還是堅持說:“我沒辦法自證,我說了,我不是在指摘你殺了蘇溪,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把那段時間說清楚?!?br>
程煜點點頭,徑直走向壁爐旁,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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