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這會兒已經(jīng)又把AK47放下了,徑直走向倉庫最里邊的位置。
“這是些什么?哦,我想起來了,早晨我逛到山那邊的時候,遇到過你們一個兄弟,他在那兒呆了兩天了,一直沒人去換班。當(dāng)時我看到了三門迫擊炮,這些也都是迫擊炮吧?”
程煜一邊說著,一邊掀開了油布。
果然,那下邊放著的,都是一門門保養(yǎng)的油光锃亮的迫擊炮。
安德烈也不虞有他,笑道:“對了,我還沒感謝您呢,程先生,那位兄弟本來昨晚十點就該交班回來的,但是接他班的人,正巧就是費耶諾德,那家伙……我們一時忙亂,倒是忘記了。幸好您逛到了那邊,帶了信回來,他還說,一定要我們好好感謝您呢!”
程煜點了點頭,一邊蹲下身體,一邊撫摸著那些迫擊炮,口中說道:“他已經(jīng)回來休息了吧?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真是慘吶?!?br>
“回來了回來了,已經(jīng)睡下了。”
“那就好。這跟山那邊的迫擊炮是同一個型號,但這才叫炮啊,那些簡直都成了擺設(shè)千瘡百孔的,還是這些看著過癮。”
程煜一門門的摸過去,看上去像是十分迷戀這種單兵熱武里相當(dāng)強悍的家伙,但實際上,他是在不易察覺的動著手腳,在很多細微的地方稍稍改變一點兒什么,手速足夠快,加上倉庫里燈光也不算太亮,安德烈和他的手下倒是幾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那是肯定不同的,雖然這些都是同一批入手的家伙。
當(dāng)初打仗的時候,這些東西沒少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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