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運又道:“小雨還在路上,她晚上回去過節(jié)的。你到的時候,她應(yīng)該剛出發(fā)?!?br>
“所以,剛才我們的交談,薛先生是希望別讓杜小雨知道?”
“我個人認(rèn)為,小雨對這些事的了解過于膚淺,甚至我個人覺得這不是你們兩人能左右的?!?br>
“薛先生的意思是在所難免?”程煜放下了酒杯,臉色略顯凝重。
薛長運似乎在斟酌詞句,過了會兒,才說:“不能說在所難免,而是到了令尊與杜叔叔那種層次,他們的態(tài)度才決定一切。看上去很多事是外部推動,可實際上,誰知道他們兩人心里究竟是作何想法?外因不過是戰(zhàn)爭發(fā)動的借口而已,真正的內(nèi)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伊拉克和科威特的石油儲備?!?br>
程煜明白,薛長運這是借美國常年對伊拉克的制裁暗喻這件事。
聳了聳肩,程煜道:“所以,杜小雨既然覺得她能阻止些什么,就不妨讓她放手為之?!?br>
薛長運哈哈一笑,說:“反正你倆也并不是真的打算在一起,甚至父輩之間的事情,也未必真的影響的到你們。至少,我和程少不過寥寥數(shù)語,我卻能感覺到程少對此并不是特別關(guān)心?!?br>
“說不關(guān)心是假的,但并不因此畏懼?!?br>
“沖程少這句話,我相信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干一杯?”薛長運提議。
程煜端起酒杯,對方示好,他總沒必要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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