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會壞到哪里去,否則,程煜怎么可能在他父親剛剛?cè)朐翰痪?,還有心思跑出來喝酒?
既然是處于一個相對安穩(wěn)的環(huán)境里,安慰就顯得多余,詢問又顯得呱噪,直接繞開這件事,聊些他們平時正常的話題才是最正確的朋友相處方式。
不光高一鳴一個人如此,薛長運到了之后也是做了相同的選擇。
三男一女,換到了店中央的桌子上去,喝著酒,聊著天,只字不提程廣年的事情。
只是在散場的時候,高一鳴和薛長運幾乎是同時說了一句:“有需要的話,只管開口?!?br>
然后兩人相視一笑,為彼此的默契。
程煜也笑了笑,說:“用得著你們我不會客氣的?!?br>
在回去的路上,倒是杜小雨提了一句:“這倆人倒是挺默契的,居然問都不問你爸的事情?!?br>
程煜笑著說:“這個時候,除了最親近的一些人,拼命往上湊的,反倒是別有用心之徒。
老程躺在那兒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有心探望一下,在病房外看一眼,跟家屬說兩句寬慰鼓勵的話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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