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些醫(yī)生,給我最好的說法,是一周左右。
您說可笑不可笑,我平時連頭疼都沒有一次,可剛發(fā)現(xiàn)腦子里有個瘤,居然就是晚期。
別人晚期總還有個半年啊,三個月之類的壽命,我居然只有一周?
我想,就算是死吧,至少我可以選擇死在國內,至少我可以選擇在死之前再看看我媽,陪陪老頭兒,或許,再跟您好好吃頓飯,心平氣和的那種。”
程廣年內心的震撼已經完全無法用言辭來形容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出現(xiàn)了腦瘤這種事?
程煜還在繼續(xù)說著:“所以我就買了張機票,上了飛機,打算回國。
那趟飛機上出了點事,我不知道那個事件最終有沒有傳達到您這兒,或許那只是您的航空公司每年數(shù)千次數(shù)萬次飛行任務中一個算不上特殊的普通事件而已。
可那件事,卻改變了我的命運?!?br>
程煜慢悠悠的把在飛機上發(fā)生的事情,都講述給了程廣年聽。
程廣年這才明白,程煜這一年多來,都在承受如何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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