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徐婉婷說過,今年過年是要回西北老家的,她家和譚午廉家在一個縣上。雖說西北地域廣闊,一個縣往往比江東的一個城市還大,但終歸隔不了太遠。
徐婉婷搖搖頭,說:“哪有時間啊。
我爸訂的是年二十九的機票,到了省城之后還得開五六個小時的車。
等我們回到老家的家里,都已經年三十凌晨兩三點鐘了。
幸好提前安排了人回去收拾,否則住都沒法兒住。
睡醒就是年三十。
初一一清早,我爸媽就帶著我去鄉(xiāng)下族里拜訪那些老人,初二又上山祭祖。
吃過晚飯我直接就開車回了省城,趕今天早晨的頭班機來的吳東。你說我哪有時間?”
程煜也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說:“抱歉抱歉,明天拍完,你就可以回去安心過年了。其實,你出現(xiàn)與否也不重要吧,完全可以讓攝制組自己過來跟我對接就行了?!?br>
“你快拉倒吧,能安心才怪。
我畢竟是他們的老板,哪有大過年的讓他們加班,我卻在家安心過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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