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您心里也一定會有疑問。
即便您對于爺爺為什么變賣老宅,錢又去了哪兒,并沒有太強烈的好奇心。
但等到二叔借酒撒潑,說您的生意也該由你們?nèi)齻€人均分的時候,您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吧?!?br>
程廣年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間笑了。
這小子,這縝密的思維,還真是挺像老子的!
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程廣年將被子放在桌上。
“嗯,你說的沒錯,廣樂那次借酒發(fā)瘋,我知道,雖說理兒永遠都站在我這邊,畢竟我的生意和你爺爺毫無關系,他從未在我開始做生意之后貼補給我一分錢過。
而且即便是我拿了你爺爺?shù)腻X,你爺爺那會兒也還沒有老年癡呆,他的錢,他愿意給誰都是合理合法的。
這又不是無遺囑的遺產(chǎn),廣樂說的所謂均分這事兒,毫無道理。
但是,那畢竟也是我親弟弟,就算有些不爭氣,我也是他大哥。
家里還有其他眼睛盯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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