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旗簡直無法與之繼續(xù)交談,只得笑問:“看來,你還是個酋長呢?”
而對方的回答倨傲且輕慢:“我可比酋長的地位高得太多?!?br>
但周紅旗詢問他具體的身份,他卻又始終不肯明言,周紅旗只得將其當(dāng)成一個愛吹牛的非洲兄弟看待,畢竟,這種窮困潦倒的地方,出現(xiàn)一個會說英語的黑人,已經(jīng)足夠他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了。
“不過,你是知道你自己如果不是恰好遇上了我,你身上的那些傷口就算不會讓你失血過多而死,也大概率會感染上許多種奇奇怪怪的炎癥,讓你很難活過一周的吧?”
在幫黑人處理完所有的傷口之后,他問。
黑人愣了愣,最終低下了頭,他小聲的說:“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的朋友?!?br>
周紅旗絕對不會知道,這名黑人的一聲我的朋友,到底為他以后帶來了多少改變。
凌晨兩點(diǎn)多鐘,周紅旗帶著黑人和孩子,回到了醫(yī)療隊(duì)的駐扎地。
時間太晚了,醫(yī)療隊(duì)的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下。
周紅旗找了些食物和飲用水,甚至還幫那個孩子找了些牛奶,安排他們在一個堆放器材的帳篷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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